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56章 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求票票、求催更)

對啊江稚魚將北伐地動,以及自己與江昭榮的計策盡數告知他,江康安眼眸垂下:“父親此舉,不妥。”

江稚魚:“???”

江康安像是動了怒,語氣里也帶著幾分火氣:“你雖有自保的能力,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被那賀言庭公之于眾,此等能力,勢必要引起恐慌,若是有心之人在煽動幾句,將你定為妖物,就算是父親,也保不下你!”

【這么嚴重的嗎?應該不至于,那狗東西看著不像是這種人。】

江康安眉心一擰。

只見了一面,稚魚便相信他了?

那賀言庭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江稚魚不知他的心思,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放心,輿論的力量我知道,但你放心,即便這件事真的泄露出去了,它也掀不起什么波瀾。”

【就我這通曉劇情的能力,誰不想要啊,利用我肯定要比殺了我來的價值更大啊!】

【再說了,就算是全天下人一起上,我這一空間的武器庫,它也不是吃素的呀!】

江康安:“……”

確實。

但也不可疏忽,以妹妹的這一身奇特本領,那些大人物雖然拉攏居多,但妹妹也會失了自由。

他希望妹妹可以自由自在做她想做的事,而絕不是被那些大人物把玩在掌心,用利益驅使著……

……

皇宮椒香殿內,因著榆妃最近得寵,宮中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也伺候得更加盡心盡力,就連以前被他們隨意欺侮的癡傻六皇子,現在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六皇子已是束發之年,按理來說應當出宮另立府,但六皇子自生下時便癡癡傻傻,常年需要太醫看護在側,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大殿內,六皇子正抱著布老虎,一口一口地嘬著。

榆妃臉色泛著潮紅,靠在皇帝身上:“圣上還記得嗎?那是禮兒剛出生時,您親自送來的,他自小便抱著睡,即使后來受了傷,變成了……如今這幅樣子,也還是喜歡得緊。”

似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蕭晏禮茫然抬頭,四處張望著。

自從聽過江稚魚的心聲,知道自己有兒子存著要給自己下毒的心思,皇帝便更加多疑起來,循著由頭罰了好幾個皇子,就連太子也沒能幸免,被禁足東宮一個月。

皇帝以前看這個兒子有多厭惡,現在就有多親切。

傻也好啊,至少不會像他那些皇兄們一樣,打不該打的主意!

一心一意依靠著自己。

這么想著,皇帝的表情柔和下來,招了招手:“禮兒過來,我是父皇啊,還記得父皇嗎?”

蕭晏禮警惕地看著他,半晌后,才試探著叼著老虎往前爬了幾步。

皇帝不斷上揚著嘴角,誘哄著他:“過來……對,乖孩子……乖。”

蕭晏禮離他越來越近,皇帝伸出手,榆妃下意識道:“等……”

皇帝的手揉著蕭晏禮的頭發,蕭晏禮雖然瑟縮了一下,但終究沒躲。

皇帝臉上的笑意更深:“怎么了愛妃?”

榆妃這才驚喜道:“這幾日旁人一碰這孩子,他就會咬人,我方才是擔心圣上,沒想到……”

皇帝被她這番話說得龍心大悅,哈哈大笑幾聲:“朕哪是旁人,朕可是禮兒的生父!”

榆妃附和著他:“是、是臣妾失言了。”

皇帝笑著攬過她,只覺溫馨異常,側頭在她脖頸間親吻。

“別、圣上,禮兒還看著呢!”榆妃伸手推拒著他,笑容勉強。

皇帝呼吸沉重幾分:“他如今不過是一個癡兒,懂得什么!”

榆妃哪敢反抗。

皇帝雖然在榆妃身上動作,眼神卻時有時無地瞥著蕭晏禮,看他一臉茫然,甚至還有爬上來的動作時,終于開口。

“來人,把六皇子帶下去!”

一番溫存后,皇帝起駕,遠離椒香殿后,福平才低聲稟報:“圣上,六皇子被帶走后許是難過,咬了好幾個太監宮女,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被哄睡了,與平日,倒是并無異常。”

聽了這話,皇帝心里僅存的一絲疑慮也消散。

咬了人才好,若是能安安分分地被人拉走,他才是真要起疑了。

“今日委屈榆妃了,去內務府,多給她一些賞賜吧。”

“是。”

皇帝走后,榆妃靠在床頭哭泣,宮女太監們都被她趕出了殿外。

“母妃,受苦了……”

蕭晏禮自屏風后走出來,臉上哪還有半分傻氣,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殺意。

他坐在地上靠在床邊,榆妃拍著他的手,邊哭邊道:“母妃無事,倒是你,他這般折辱與你,虧得你能沉得住氣,沒露出半分馬腳。”

蕭晏禮閉著眼,心中一片荒涼氣憤:“娘親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長了,我收到密報,近日其他幾個人,都被那狗皇帝以各種由頭罰過,也不知究竟是何人與他說了什么。”

榆妃:“竟有此事?難怪他今日這等做派,怕是心里懷疑你裝瘋賣傻!”

蕭晏禮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今天一事過后,他的疑心,應該是徹底消散了。”

榆妃:“那接下來要做何?”

蕭晏禮思忱著:“不管那人是怎么與皇帝說的,但也算是給了我一個助力,皇帝越是厭惡他其他幾個兒子,便越會寵愛與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其他人,露出一點馬腳。”

榆妃似懂非懂。

蕭晏禮又道:“宋小姐也傳信過來,已經說通了其祖母,待她將高僧請回府后,您便說通皇帝往江家走一趟,一定要記得配合高僧,務必讓皇帝相信那江稚魚是被妖物附身!”

榆妃連連點頭。

……

翌日,江稚魚用完膳后,便坐著馬車直奔醉月籠。

許是宮里的人已經打點過一番,江稚魚到了地方,便發現之前的店鋪已經關了門,牌匾都拆了下來。

正好省了自己的功夫!

江稚魚扛起牌匾便往上掛。

掛好牌匾后,江稚魚又把之前準備好的廣告詞大大咧咧擺在了正門口。

腎虛兩字尤為粗大,行走的路人無一不駐足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