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162章 子孫滿堂,全都姓王?(求票票,求催更)

第二場斗法結束。

江康安走上天壇,宣布曇鸞勝出。

可場上除了不知情的百姓,卻無人膽敢開懷。

這時候但凡笑一下,明天上朝都有可能因為左腳先進金鑾殿,而被貶官削爵!

見氣氛如此壓抑,江康安只好快速推進流程。

緊鑼密鼓地開始了斗法大典第三項——占卜。

這第三項倒是比較特殊。

是從圍觀的百姓中隨機抽選兩人。

再由兩位大師,分別占卜出二人的身世以及過往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

因為御駕旁觀。

圍觀百姓們都戰戰兢兢不敢上前。

江康安問詢了幾次,都無人應答。

急得曇鸞忍不住冒冷汗。

怎么搞的!

二皇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他安排的人呢!

江康安見問詢無果,只能隨機抽選。

最終選擇了一名壯漢,和一位老翁。

二人拜叩過皇帝,便先后登上天壇。

首先接受占卜的是老翁,由曇鸞應試。

曇鸞雖然緊張,大腦一片空白。

但行走江湖多年,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他假模假樣地讓老翁說一個字出來。

現場瞎編。

老翁猶豫再三,說出了一個“家”字。

曇鸞若有所思地歪首瞧了半晌,情不自禁地嘖了一聲。

看著老翁布滿皺紋的臉,正襟危坐,開始解析。

“老伯今已年過五十。”

他說一句,瞟一眼老翁。

老翁點頭應是。

江稚魚心笑道。

【這五歲孩子都能看得出來。】

皇帝認可地點了點頭。

曇鸞繼續說道:

“老伯選了‘家’字,說明,家,在老伯心中占的分量很重,老伯很愛自己的妻兒……”

老翁沉默了,不置可否。

曇鸞只能繼續猜測下去:

“‘家’字,可分為‘寶’、‘豕’二字;這‘寶’字必是不用多說,便是金銀之意,想必老伯應是衣食無憂。”

老翁繼續沉默。

曇鸞有些慌了。

開始胡說八道:

“‘豕’又有‘豚’之意,豚者,多子多福。故而,老伯家中,必是子孫滿堂,人丁興旺……”

卻叫江稚魚聞之輕笑。

【什么啊,不知道也不能瞎說啊,開始信口開河了!】

皇帝聞之,難免好奇。

稚魚怎么知道曇鸞說的不對的?

畢竟這個年紀的老漢,兒孫繞膝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難道是從老漢的表情上看出來的?

江稚魚似乎知道皇帝好奇一般,兀自分析了下去。

【看這老伯面色蠟黃,便知他肝臟不好;再看他指掌皸裂,便知他日常勞碌……】

【若是兒女孝順,必然不會不為他治病;若是家中富裕,自然不用辛苦勞作!】

【想來,這曇鸞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看到老漢衣著布料不差的緣故……】

【他卻不知,對于平頭百姓來說……能在有生之年親眼面見皇親貴胄是多大的榮幸,必然會穿上這輩子最好的衣服!】

這話聽得皇帝也不免唏噓。

臺上曇鸞編不下去了,草草結束了占卜,便換了壯漢和悟靜上壇。

江稚魚向皇帝告假,跑到了安靜的地方與悟靜傳信。

她剛剛已經細細地觀察過那個壯漢。

見他雖然肌肉發達,但手上卻只有虎口有繭,指甲和十指都是整潔光滑的。

這說明他是練武之人;

但他分明下盤穩健,腿腳無傷,卻腳步虛浮!

這說明……

天壇之上,悟靜與壯漢相對而坐。

悟靜并未像曇鸞一樣,花里胡哨地讓他寫什么文字。

只是自上到下打量著。

直到將人看得發毛,方才緩緩開口說道。

“你年紀輕輕,又身強體壯,實在不該蹉跎了這身武藝,走上這條不歸路。”

語氣不疾不徐,音調不高不低。

卻剛好叫全場都聽得清清楚楚。

百姓們議論紛紛;

皇帝也不免好奇。

這壯漢,走上什么不歸路了?

全場都在悄悄質疑悟靜的能力。

卻只有場上的壯漢,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臉頰還泛上了詭異的紅暈……

悟靜見狀,不再多言。

只默默在紙上,寫下一行文字。

壯漢震驚地看著紙上的字,突然嬌羞地一把抓起,哭著跑下了天壇……

直叫圍觀百姓和文武百官,乃至皇帝都很好奇,悟靜到底寫了什么!

竟能讓七尺男兒淚灑當場!

占卜結束,江康安派去調查的侍衛也已回歸。

“回稟圣上,曇鸞大師占卜的老翁,實乃城郊孤寡。早年確有家庭,可妻子早已和隔壁王栓子私奔多年……”

眾人聞之唏噓不已,曇鸞也震驚地表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其中定有隱情!”

皇帝眼見他還想耍賴,正聲輕喝,不怒自威:

“曇鸞,你可是在質疑皇家御林軍?”

曇鸞見皇帝喝問,立時腿腳一軟,跪撲在地。

“貧僧,貧僧不敢……”

分明輸贏已定,他卻還為自己找補:

“只是,貧僧向來擅卜來事!那老漢雖眼下困頓,將來必會通達,必會……必會子孫滿堂啊,圣上!”

江稚魚坐在皇帝身后,忍不住心道。

【呸!這么大年紀,腎功能都衰竭了!還怎么子孫滿堂?子孫滿堂,全都姓王?】

皇帝:……

懶得聽曇鸞呱躁,皇帝抬了抬手。

“既如此,那便將曇鸞先行看押,等老漢兒孫滿堂之際,朕必叫初霽親自請人出關。”

曇鸞聞言,瞳孔皺縮,不甘地驚呼道:

“圣上!圣上三思啊……”

終還是被御林軍拖了下去。

百姓噤聲,卻又實在好奇悟靜大師在紙條上寫了什么。

誰也不肯離去。

調查壯漢的侍衛回稟:

“啟稟圣上,那漢子雖然自小習武,可現如今卻……”

他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不敢說出真相污了圣聽。

可這樣,皇帝更好奇好不好?

“但說無妨!”

有了皇帝的保證,侍衛方才大膽說了下去。

“是!那漢子,如今,棲身清風館……”

眾人聞之,盡都驚訝不已。

圍觀的婦孺更是羞怯的捂住了臉面。

誰也想象不到,那樣精壯的漢子,竟會在清風館為男妓……

皇帝尷尬地輕咳了兩聲,轉頭詢問悟靜。

“不知,大師在紙上寫的什么,竟叫他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