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176章 竟有兩個波爾王子!(求票票,求催更)

%d^【我就說哪里不對勁,原劇情說波爾是根爛黃瓜,最愛玩的就是三男四女開火車。】

【可你看眼前這位,對舞姬香袖,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這模樣,哪里是爛黃光,根本就是尚未開葷的小處男!】

【從前蕭妟禮回稟說他不近女色,我還以為是他偽裝的好。】

【如今看來……倒也未必。】

皇帝聞之,忍不住輕輕頷首。

就算偽裝,但喜歡和厭惡的眼神,總是藏不住的。

江稚魚趁著歌舞未歇,頷首閉目。

將神識收進空間,查看原書劇情。

仔仔細細將有關漠北瓦剌的線索全都看了一遍。

再結合眼前之人,江稚魚方才知曉真相。

【竟然不是假的波爾王子……】

原本已經篤定他是冒牌貨的皇帝,聞言很是驚詫。

不是說……

眼前的波爾與情報不符嗎?

難道……

情報有誤?

在漠北瓦剌的波爾,才是假的!

不大可能吧……

正在皇帝擰著眉頭糾結時,江稚魚終于為他解了疑惑。

【漠北瓦剌,竟有兩個波爾王子!】

兩個?

什么意思?

皇帝懵了,疑惑地抬眼看向江稚魚。

江稚魚緊盯著小口啜酒的波爾王子。

心下琢磨。

【沒想到啊,漠北瓦剌的民風雖然彪悍,卻這樣迷信鬼神之說。】

【他們認為雙胞胎是不祥之兆,往往部族中有產雙子的,二子必死其一……】

【其實是因為漠北天寒,資源匱乏,尋常百姓家兩個孩子,很難同時養活。】

【但因祭司的不詳之語,漠北王室便將雙子之事,瞞而不報。】

【對外只稱王后產下一子,名喚波爾……】

【而常在人前活動的波爾王子,生性好色,漠北密探以及臣民,便都這樣認定了。】

皇帝聽到江稚魚的心聲,方才了解實情。

真是沒想到,漠北竟還會有這樣的奇事。

若無稚魚的心聲。

只怕……

最后他們都還被蒙在鼓里。

那也就是說,如今來天啟的,是平常不愛出門的波爾弟弟了?

那真正的波爾王子,還在漠北?

可潛藏在漠北的密探,并未發現異常啊!

江稚魚也愁眉不解。

【疫病之事,實在蹊蹺。】

【一般瘟疫只有大批量死人之時才會發生,可錦州旱災尚未發生,此前地動也已規避……】

【按理來說,就算會發生瘟疫,也該在錦州旱災之后啊!】

【除非……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皇帝聞之,也微微瞇了瞇眼。

言庭曾稟報說,漠北是最先發現疫病的!

難道……

顯然江稚魚也想到了這一層。

【壞了!這兩個波爾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那個真的爛黃瓜,怕不是在暗處散播疫病吧!】

【這個垃圾人,為了聯合南蠱吞并中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良心都不要了?】

皇帝也暗暗攥了攥拳頭。

想要用陰毒手段瓜分天啟,想得太簡單了!

不過……

今日之事,幸好有稚魚在。

若他沒能聽見稚魚的心聲……

那可能到現在都還沒發現波爾的秘密。

而且,若是沒有稚魚的醫術。

就算他們發現了端倪,恐怕也解不了疫病……

想到這里。

皇帝更加慶幸自己榮獲了稚魚這樣一個至寶。

真是天佑我天啟!

探身拿起一盤江稚魚夠不到的葡萄,送到江稚魚身前。

“朕記得,稚魚愛吃這種甜份大的水果。”

江稚魚還在想波爾的事,不由微怔。

轉而頷首謝恩。

在她看來不過尋常,卻又叫眾人驚嘆不已。

紛紛下決心,一定要設法抱一抱江侍書的大腿。

實在攀不上關系的,結交許太師和江丞相,想來也錯不了!

江稚魚不知眾人心下所想,神識還在空間里翻找原書。

得趕緊抓到大波爾啊!

再這樣下去,受苦的可不止有百姓……

她這個主治醫生,也快要被累死了!

翻了好半天,終于查出了原書中大波爾在京城時,最常去的幾個地方。

【啊,怎么提醒皇帝呢?大波爾可能會的藏身之處……】

【除了京城的各處青樓,最有可能的便是城西的相逢居;城東的益香閣;城南的涵香居;城北的如意家;還有原書中泡人妻被捉奸的客來軒……】

【啊,可是睡了老板娘的吉祥客棧,和收了男寵的歸來旅舍,也有很大的可能啊……】

本想默默將地址記下來的皇帝,石化了。

這個大波爾的私生活,也太豐富了點吧!

難怪稚魚親切地稱之為爛黃瓜呢!

罷了,還是直接交給江康安去辦。

關于波爾的信息采集的差不多了,皇帝隨意尋個借口,就跑路了。

江稚魚也吃飽喝足,叫上季秀榮就要回家轉。

然而,二人才剛出大殿,就被蕭初霽和蕭妟禮尾隨了。

江稚魚察覺身后有尾巴,秀眉微皺。

一手拉住季秀榮的手肘,一手圈住她的小腰。

一個飛身點地,便將人帶到了房上。

季秀榮慌亂之余,又是驚詫。

三小姐看上去年紀不大。

身手竟然這樣好!

來不及多想,便聽到了江稚魚吐槽的心聲。

【蕭初霽要跟,倒是情有可原。可這個蕭妟禮湊什么熱鬧?】

季秀榮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這才看到一先一后的二人。

蕭初霽似乎也有所察覺,轉角后,便回身等著后頭的蕭妟禮。

二人轉角相遇,蕭妟禮略有尷尬。

“二皇兄安好。”

“六弟不是已經病好了嗎?這腦子怎么還是這樣不清楚?”

蕭初霽毫不客氣,出口噎人。

【喲,打起來了!】

江稚魚翹著尾巴看熱鬧。

只見蕭妟禮直起身子,從容笑道:

“皇弟是腦子不清楚,一時竟聽不懂二皇兄話中的意思了,二皇兄是指……江侍書帶來的那個季姑娘?”

蕭初霽瞇了瞇眼,警告意味十足。

“既然知道,就離她遠一點!手伸得太長,當心收不回來!”

蕭妟禮不屑輕笑。

“二皇兄何出此言?玉華寺為僧數年,竟真讓二皇兄對卑賤之人生出悲憫之心了?”

悲憫之心不重要,蕭妟禮在提醒蕭初霽……

注意自己和尚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