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26章 遇事不決,就扯玄學(求票票、求催更)

最后一句話,江稚魚詭異的從里面聽出了幾分驕傲之意。

她連忙跟上:“當然,圣上如此賢明,臣相信,在圣上的帶領下,天啟一定能一統天下,圣上日后定是萬乘之主,一言可定天下!”

皇帝被她夸得心情舒暢,臉色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聽慣了她罵狗皇帝,這乍一下聽她夸自己,還有幾分受寵若驚是怎么回事?

皇帝輕咳一聲,以拳抵唇,遮蓋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對了,這故事是你自己編纂的,還是從何處聽來的?”

“回圣上,這是天上的仙人告知臣的,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故事,據仙人說,這都是真實存在的事跡。”

江稚魚胡謅道。

【遇事不決,就扯玄學。】

皇帝:“???”

玄學,是什么學?

“還有什么故事,你皆講與朕聽聽。”

“有女子替父從軍,隱瞞身份,在戰場上長達十余年,立下漢馬功勞的故事、也有女將軍率兵西征,沙山藏營的故事,還有千金小姐,女扮男裝求學,得遇良人的故事。”

皇帝輕點點頭,隨即臉色一黑:“那你為何不先印這些?”

偏要先印個女帝出來?

江稚魚安撫他:“這不是更能證明圣上賢明嗎?連女帝的故事都能接受,那還有什么是圣上接受不了的呢?”

皇帝:“……”

倒也是。

他將手中的書拿起,福平以為皇帝要還給他,手都已經伸出去了,卻見皇帝隨意放在了奏折旁邊。

福平:“……”

這,那他是拿還是不拿啊?

問完話,皇帝卻還不放江稚魚走,而是給她賜了座,開始批閱起奏折來。

他拿起筆批了幾本,才像是想起來什么,隨意道:

“對了,”皇帝輕抿著唇:“江聞璟如今在何處,朕念其打仗疲憂,免了他的早朝,他可倒好,自上次像朕匯報過后,再未出現過,也未像朕來稟報漠北一行人劫獄的前因后果。”

他話剛一說完,就聽外面的太監通報:“江將軍,江聞璟求見。”

“瞧瞧,剛提起就來了。”

皇帝挑眉:“宣。”

江聞璟走進殿中,看見江稚魚愣了一下,隨即行禮:“臣叩見圣上。”

他從江稚魚身前走過時,江稚魚鼻翼微動,眼神狐疑地看著江聞璟。

【怎么有股血腥味?】

【二哥受傷了嗎?不會真被托雷那小逼崽子偷襲了吧?】

江聞璟跪在地上的身軀一顫。

稚魚鼻子這么靈嗎?

自己都回許府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身衣裳了,還能聞出來。

“平身。”

皇帝漠然看著地上站著的少年將軍,聲音中帶著幾分疏離:“何事?”

“回圣上,”江聞璟聲音沉穩,“臣來像圣上稟報當日漠北托雷王子一行人劫獄之事。”

他娓娓道來,與錦衣衛所報上來的內容大致相同,就是托雷說得對自己不利的那句漠北劍法,也沒有絲毫隱瞞,一字不差的告知了皇帝。

皇帝心下寬慰,臉上卻是無動于衷,聲音中還泛著幾絲冷意:“依托雷所言,此劍法幼時學會,長大之后便會融合在其他招式內,兩軍交戰,拼的是戰術陣法,絕不是單打獨斗,你是從何處識得的此劍法?”

【從季童身上看的唄。】

“回圣上,臣在邊界處,曾救過一人,看他孤苦無依,但又頗有能力,便收入麾下,但不曾想,此人卻是漠北奸細,這劍法,也是臣在相府時,與其比武學到的。”

【哦豁,二哥查到他身份了啊,太棒了,不用怕二哥被他偷偷捅刀子了。】

“漠北奸細?”皇帝放下手中奏折,“細細說來。”

江聞璟拱手:“此人名喚季童,臣初時遇到他時,是漠北人進犯邊界,將整個村子盡數屠戮,臣只來得及救下他一人。”

“軍營重地,臣本不欲帶他,但此人身份清明,且帶著臣突襲了好幾次漠北營地,無一走空,如此,臣才留下了他。”

“他在軍中三年來,并未曾有與漠北聯系的舉動,是以幾年間,臣并未曾發現他是漠北奸細一事。”

“直到此次回到盛京,臣憂心他無處可去,便想著將他帶回府中,如此才發現了端倪。”

“此人正是漠北和碩王次子,就連臣當年初遇他時,也是他將養育自己多年的父母親手殺害,騙取臣的同情心。”

【二哥查的夠仔細的啊,速度真快,點贊。】

皇帝沉吟的看著他,既然稚魚這么說,那就說明江聞璟的話并不假。

和碩王的次子……

和碩王子嗣凋零,但是據說今年是新得了兩個兒子,想必那季童是聽說了此消息,才漏了馬腳,被江聞璟發現了身份。

“臣請圣上,先不要抓了那季童,他現在自覺身份沒有暴露,臣又借此事試探了他一番,他為了打消臣的疑慮,定是會有所行動,此人留著,大有用處。”

皇帝也是這般想的。

一個不知道身份的奸細固然可怕,但一個知曉了身份的奸細,反倒有極大的可能成為他們的助力。

皇帝頜首,同意了他的話。

“此次攻打瓦剌,便讓五皇子帶兵前去,你另從中挑出你的精兵,留守盛京待命,南蠱那邊的人,不日也會到訪。”

江聞璟點頭稱是。

談完正事,皇帝忽然起身:“久坐煩悶,你們幾個,陪朕去院子中走走。”

冬日慵懶的陽光穿過稀疏的樹影,映照著厚厚的冰雪,顯得熠熠生輝,光影斑駁。

錯落有致的房屋瓦舍之上,殘雪斑駁,融化的雪水順著層層疊疊的灰瓦流下,在屋檐下結出一條條冰掛,晶瑩剔透,令人嘆為觀止。

今日無風,偶爾有一陣風吹來,也不覺太過寒冷。

“待開了春,這樣的雪景,怕是見不到了。”

皇帝幽幽輕嘆了口氣,江聞璟傻乎乎接道:“等冬天,便回來了。”

皇帝:“……”

江稚魚:“……”

【他是要說這個嗎?他是想感嘆時光流逝啊,我的傻二哥。】

江聞璟:“……”

又向前走了幾步,卻聽一道女聲道:“跪著,沒我允許,不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