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77章 豬撞樹上了知道拐了(求票票、求催更)

皇帝將她們的神情收入眼底,笑容不減:“母后呢?”

太后戴著護甲的手似是不經意拍了秋憶兩下,隨即道:“恰巧,哀家也是聽聞稚魚今日生辰,早先便提了她合哀家的眼緣,既然皇帝也要去,那便一同走吧。”

只是這個要求,皇帝自然不會駁了她,聞言輕笑著點了點頭。

御駕一路到了許府。

江稚魚正在許悠然的威逼利誘下同賓客們一一打著招呼,便聽得門房來報。

“圣上和太后到了。”

知曉江稚魚的榮寵,在場的賓客們對皇帝的到來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正打算起身接駕,后面喊得名字讓眾人都不禁一愣。

太后怎會到此?

太后一向深居簡出,便是皇子公主的生辰也未見其出席過,就連她之前十分寵愛的五公主——蕭青梧大婚時,也未曾露面。

怎得今日竟會出席江稚魚的慶生宴?

眾人皆行禮,皇帝笑道:“平身吧,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不必拘泥于禮數。”

說完后,他又看向賀言庭,打趣道:“這種場合,可鮮少能見你啊。”

早在他看過來,心就咯噔一下的賀言庭:“……”

“圣上說笑了,先前舊傷未愈,自是不便出行,更何況江小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這番解釋合情合理,皇帝側目看了他一眼,輕笑著不作聲了。

太后沒想到江稚魚的生辰宴上竟來了這么些人,看這架勢,怕是京中能叫上名字的都來了。

她斂著眉眼,走到譚舒靜面前,在她要行禮時先行扶住了她:“許老夫人不必多禮,稚魚這孩子同哀家有眼緣,這日后啊,定是個大富大貴的。”

當家長的,誰不喜歡別人夸自家孩子。

譚舒靜輕勾起唇角:“多謝太后夸獎,我們也不說什么大富大貴,只要稚魚平安健康的過這一生,也便知足了。”

【可不有眼緣嗎,這家伙惦記著我的眼珠子呢,想挖下來放進她的寶庫里。】

【早就看透她了!】

!!!

一時間,能聽到她心聲的幾人,看向太后的眼神都有幾分意味深長。

譚舒靜把手從太后的手中抽出來,招呼道:“太后莫要站著了,快些進去坐著說話才是。”

太后本因她的動作笑容微斂,但聽她的語氣,又覺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輕點了點頭,在侍女的帶領下先行進去了。

江稚魚穿著許悠然千挑萬選的紅衣,大而亮麗的杏眼清澈,俏鼻挺立,朱唇紅艷,堪比國色,極具活力,甚是迷人。

皇帝看著她,感慨道:“又長了一歲。”

江稚魚:“……”

【這個語氣,怎么好像那賣豬的,下一句是不是,再大點,就能吃了或者是賣了?】

皇帝:“……”

胡說,他的語氣怎么就是賣豬的了?

他不過是感慨一句,再等個三年,便能出嫁了罷了。

嘶。

這么說起來,本質上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皇帝反駁的話一時堵在了喉間。

蕭翎羽看出他的不自在,解圍道:“父皇,先進去吧,也到開宴的時辰了。”

皇帝贊賞地看了他一眼,抬步朝內院走去。

珍饈美饌如流水一般地端上來,極致奢華。

太后在皇帝右側落座,左側的卻不是太子,而是江稚魚。

據皇帝的話便是,今日既是稚魚的生辰,那便該以她為大,坐哪里都不為過。

皇帝都這般說了,其他人自是不會在現在這個時辰駁了他的興致。

對于江稚魚來說,坐哪里都無所謂,待宣布開席后,她便埋頭只管吃。

正吃著呢,門房又匆匆來了人,附在許悠然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許悠然臉色一變。

“打發了去,日后這人若是再來許府,不必通傳。”

能讓許悠然這般說的人,盛京中,怕是也只有一個人了。

眾人心中皆有了答案,只當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繼續說說笑笑。

太后垂下眼瞼。

今日不也還是宋時微的及笄禮嗎?江昭榮來這做什么?

太后又看了看周圍,心中也不禁生出了幾分慶幸。

慶幸自己并沒有先去相府。

京中幾乎所有的朝臣都來這了,可想而知相府是多么冷清。

【打發他走干嘛,這種渣男,豬撞樹上了他知道拐了,你要放手他知道愛了。】

【避而不見只會讓他心存僥幸,不如大大方方的,讓他清醒地看著,清醒地知道你們之間再無可能了。】

許悠然思忱了一下,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

吩咐道:“罷了,讓他進來吧。”

沒過一會,江昭榮便邁步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錦盒。

看見滿院的同僚,他心中微愣,待看到皇帝和太后時,他心中一震,行禮道:“臣江昭榮,見過圣上、太后。”

皇帝語氣冷淡:“起身吧,今日稚魚生辰,江相不必多禮,只是江相來得,未免遲了一些。”

江昭榮面露尷尬。

從相府出來進了主街,街上是堵得寸步難行,無奈下,江昭榮只得棄了馬車,步行過來。

他拿出手上的錦盒,轉移話題:“臣去拿先前備好的禮物,耽誤了點時辰,稚魚你看看,喜不喜歡。”

錦盒內是一只清白玉嵌珠翠碧璽釵,看成色,乃是極好。

只是今日送,卻顯得有幾分寒酸了。

有些大臣眼中已帶了幾絲輕蔑。

還親爹呢,這送的,還不如他們。

江稚魚看也未看一眼,許悠然道:“心意領了,只是這禮,相爺還是收回去吧。”

江昭榮微皺起眉,語氣有些急道:“這是作何,稚魚她最喜白玉,她還沒看一眼……”

“稚魚不喜白玉,”他還沒說完,許悠然便打斷道:“喜歡白玉的,分明是你那義女。”

不可能!江昭榮求證似地看向江稚魚。

他雖然不記得江稚魚喜歡什么,但他問過相府內服侍江稚魚最長時間的侍女,她親口告訴自己的。

江稚魚啃著雞腿點頭:“我不喜白玉,我喜歡紅瑪瑙。”

【白玉太素淡了,若是掉了,一下還真難找到。】

【紅色就不一樣了,就算掉了,也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