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314章 很難說這不是真的(求票票、求催更)

說起此事,男子撓了撓頭。

“方才這個姑娘帶著她過來,開口便說要把她賣給我們做苦力,大人您也知道,這活累,便是男子也少有能堅持下來的,可這姑娘堅持,我看她也不像是缺錢的人,而且這被賣的姑娘也不說話,許是有些暗疾的。”

“我就想著,我有個弟兄還沒成家,先把人留下,看看我弟兄,有沒有這個意愿……”

刑茂之:“……”

他都不敢去看王子和公主的臉色。

圖朵拉被爾朱化及攬著,目光中的恨意都仿佛變成了尖刀一般。

她那是不想說嗎?她是開不了口!

她將江稚魚從清風館中扶出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本以為她喝得爛醉,卻沒想到她都是裝的!

譽王和爾朱化及在自己傳了消息后,便先行一步在城隍廟中等候,以免引人注目,自己是扶著江稚魚從一條偏僻的小路上走的。

結果剛到了城隍廟,他們三人連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便見江稚魚在空中灑了一把藥粉,便將自己拽了出去,拉著她一路來到這里,賣了搬磚!

期間自己無數次想要開口,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連氣聲都發不出來。

思及此,圖朵拉怒火上涌,險些將自己氣撅了過去。

爾朱化及輕撫著她的背,聲音有些喑啞:“今日我和胞妹受此大辱,你們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男子一臉茫然,刑茂之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隨后看著爾朱化及,輕聲道:“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對公主的名聲也不好,王子又是何苦呢。”

爾朱化及皺眉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公主沒受什么傷,便不如當此事沒發生過,王子要知道人言可畏,我們是親眼見了公主在這里搬磚,可其他人不知道啊,我們又沒辦法管其他人說什么,到時候,公主名聲有損,反倒是不好了。”

刑茂之低聲寬慰道。

眼中卻閃過不耐煩。

到底是蠻夷之人,一點都不安分守己!

江稚魚剛剛說的話,他不是傻子,自然是能聽懂的,分明是這三人聯合起來打算算計江稚魚,卻被識破,反將了一軍罷了。

勝者為王敗者寇。

自己輸了不知道夾起尾巴做人,卻反倒問他們要個說法,可笑!

江稚魚欣慰地看了刑茂之一眼。

【這小老頭還挺會來事的嘛。】

賀言庭輕勾起嘴角。

見他這般說,爾朱化及下意識看向譽王,譽王皺緊了眉。

他和爾朱化及一事如今怕是眾人皆知了,若是再同他們站在一邊,告到皇帝面前,豈不是相當于明擺著告訴皇帝,自己就是拉攏了南蠱嗎?

更何況,今日之事告到皇帝面前,他們也說不清,總不能告訴皇帝,他們也不知為何,就被江稚魚算計了吧。

自己被掰手指一事尚可告江稚魚一個以下犯上之罪,其他的,卻是萬萬不能大肆宣揚的。

只是,自己今日若是不開口,爾朱化及和圖朵拉定是不會再和自己合作了。

他腦中瘋狂尋找著解決方法,還沒想出來,爾朱化及便失了耐心,他正要開口,被他攬著的圖朵拉臉色陰沉,拽了拽他的袖子,搖了搖頭。

兩人對視間,爾朱化及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狠狠閉了閉眼,深呼吸道:“好,那便息事寧人,此事絕不能泄露出去!”

見他這般說,刑茂之淡笑一聲:“王子明事理,王子放心,此事絕不會泄露出去。”

皇帝那邊,知曉了前因后果,自己只要如實回稟就行了。

處理此事異常的簡單,刑茂之緊繃的心弦放松下來,眼中也帶了些許笑意。

賀言庭和江稚魚在一旁聽著,見對此事,眾人皆達成了一致的態度,江稚魚略感遺憾地砸吧咂嘴。

【這么輕易就妥協了,鬧大點多好。】

【算了,那就等宮宴過后,一并解決了吧。】

賀言庭:“……”

馬上就要過年了,到那時,蕭思遠似乎也會回來,聽稚魚這話的意思,這場宮宴,定是熱鬧的緊啊。

……

回了京,譽王和爾朱化及一事已傳了好幾個版本。

有替身文學:“爾朱化及的長相酷似譽王的白月光,雖身為男子,但譽王還是酒意上頭,情難自抑。”

有虐戀文學:“多年前,前來天啟地并不是馬爾扎哈,而是爾朱化及,譽王對其一見鐘情,卻苦于兩人的身份和性別,如一道天塹一般,將二人隔絕。

之后,譽王回到西北,爾朱化及回了南蠱,兩人再未相見,爾朱化及不想再來這個傷心之地,前來天啟的,便變成了馬爾扎哈。

然而,當譽王要回天啟的消息傳進爾朱化及的耳中,他終是抵擋不住心中的思念,自請前來天啟,兩人終于相見,天雷勾地火,以天為被,地為床,翻云覆雨,訴盡了多年來的思念之情。”

說書人抑揚頓挫,婉轉悠揚的聲調環繞在大街小巷,聽完后。

江稚魚:“……”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甚至連爾朱化及自請前來天啟這樣的秘辛,都對上了!】

【很難說這不是真的!】

賀言庭:“……”

確實。

爾朱化及:“!!!”

刀呢?!他蠱蟲呢?!

譽王:“!!!”

說得連他自己都快信了。

不!他就是單純的聽聲起意而已!

圖朵拉:“!!!”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謠言?他們在廟中干了什么?!

刑茂之:“……”

什么亂七八糟情情愛愛的,他們倒是傳爽了,聽爽了,知不知道自己背著多大的壓力啊!

但凡王子和公主在天啟出點事,皇帝肯定要拿自己是問。

自己負重前行,他們卻在歲月靜好!

刑茂之越想越來氣。

江稚魚一轉頭,便看到了刑茂之氣的不清的臉,稍一思索,便知道了他在氣什么。

她湊到刑茂之旁邊,低聲道:“自己淋了雨,就要把別人的傘撕爛。”

刑茂之略一思忱,聽進去了。

他瞇起雙眼,危險地環視了一周說書人和下面聚精會神聽書的百姓們,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