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心虛不敢說實話,“.....有點。”
“這里邊是什么東西不讓我看?”
陸景年把人抱進主臥休息,好奇的看著她捏在手里的包裝袋。
內衣店?
小衣服也不用這么藏著吧?
他幫司郁洗衣服洗褲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沒什么,就是一些衣服。”司郁小臉紅了些,“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好。”
見他出去,司郁松了口氣,心虛的拿出衣服,扯了扯手上細小的布料,簡直沒眼看。
她當時怎么會同意薛盼雁買這些東西?
在身上比了比,太小了,太性感。
照昨晚的情況,這種東西丟了最好。
“司——”
男人推開門,眼睛瞥到她手里的東西,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眸色漸深。
他喉結上下滾動,“原來是這東西?”
這小女人哪里學的這些小招數?
居然買這些?
“之前一直擔心你反感才沒買,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
“你.....你怎么又進來了?”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司郁忙將手里的東西藏在身后,像是燙手山芋一樣,丟掉不行,拿在手里更不行。
“藏什么?”
男人放下東西,半跪在床上,炙熱的呼吸就在面前,“給我看看?”
他低沉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無盡的誘哄,甚至伸手去拿她藏在身后的東西。
司郁一張小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誰知道剛剛就這么巧被看見?
“.....你別搶。”
陸景年動作一頓,“不搶,拿出來給我看看,嗯?”
司郁搖搖頭,死活不愿意拿出來。
“誰教你的?”
他一直擔心她太小,打算過幾年再教他這些,誰提前把他的小媳婦兒禍害了?
“......沒誰,買錯了,打算去退了的。”
“能退嗎?”
“......那就丟了,重新再買。”
男人煞有其事的點頭,“這倒是,我給你挑挑?”
司郁瞪大眼睛,“不,我不需要,我自己來。”
他來選還不知道會不會買的更大膽一些?
男人煞有其事點頭,“那你自己選選吧,晚點能不能讓我看到?”
“.....不能。”
現場有些沉默。
正當司郁以為陸景年要在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卻什么都沒說,上床陪著她睡覺。
......
司郁根據暗夜兩人的信息一直追查下去,雖然大部分消息已經被消除,但凡有些一些線索她都會巡查。
忽然之間,司郁想到一個人。
黎家。
司郁的車一停下,老管家熱淚盈眶迎上來,“小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怎么了?最近大家都還好吧?”
“挺好,就是老太太和老爺子想您的很,又怕您在忙不敢給您打電話。”老管家讓人把車停好,自己跟著進去,“方才一大家子還提到您呢,說不知道您什么時候過來?”
司郁笑了笑,一進去,果然一大家子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乖乖來了?”
老太太激動地站起身往前走,抓著司郁的手不放。
“哎呀,這些久都不來看一次外婆,讓外婆好擔心啊。”
司郁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外婆,下次不會了,就是最近有些忙。”
“哎,這樣才對嘛。”
司郁一一叫了人,最后被老太太拉著在身邊坐下,詢問了一些最近的情況和家常。
差不多吃完飯,司郁單獨找到黎玉書。
“乖乖,你有什么話你就問吧。”
其實從進門開始他就知道司郁找他有事,具體是什么,自己還真不知道。
“三舅舅,洪書語的父親當時同你做的是什么,能說嗎?”
黎玉書沉默半晌,“乖乖,這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嗎?”
“如果過去了,現在司黎兩家都不至于遭受這些,三舅舅,這些你該不會說不知道吧?”
聽到這話,黎玉書腳步頓住,“他們找你了?”
“不單單是我被找到,但凡有點關系的,誰沒被找上?”司郁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想,“我查過,洪書語的父親沒有任何信息,就連洪書語也不是掛在他名下。”
當時他們說的是,因為洪父的離世,妻子跟著離開,只留下洪書語一人,跟他同為戰友,黎玉書把洪書語接回家養著。
實際上,洪母是被人害死的,死狀凄慘,洪父也沒好到哪里去。
黎玉書利用黎家和外力隱瞞了一些,也讓人找不到洪書語。
“三舅舅,你之所以答應讓洪書語離開,即便有當時我跟你說的原因,更多的,應該還是她安危吧?”
他早就知道司黎兩家被人針對,怪不得她說這些日子還有一股不明的外來勢力在干擾。
“她不是我們家的人,不應該被連累。”
黎玉書回想當年,心中止不住的痛苦。
洪父作為英雄,絕對不能讓他絕后。
“所以當初到底是因為什么?”
黎玉書最后什么都沒說,只說這件事會被永久保密,司黎兩家也會沒事。
司郁心中隱隱猜到了一些真相,倘若真的是她想的那樣,那這件事真不能說。
吃完飯司郁就回去了,老太太萬般不舍,偏偏陸景年來接人。
老太太再不舍得也只能放人,“景年啊,你可千萬要把人送到家啊,到家了記得給我們打個電話,知道嗎?”
“好的外婆,您回去吧。”
老太太看著他們的車離開才嘆著氣回去。
“有什么結果嗎?”
“沒有,但我怎么都沒想明白,這件事怎么就牽扯上薛家了?”
“薛家的破滅,是因為跟當年的事情有一些參與,其二,薛直迫切想得到薛家繼承人的位置,讓原本不會覆滅的薛家就此消失。”
“其三,也是跟我們有關系。”陸景年掃了她一眼,見她臉色沒有任何異樣才道:“還記得當初我帶你去的黑暗地帶嗎?”
“那會兒不是抓了一個.....”
陸景年臉色有些凝重,“是,我們幾個之間本就有關系,如若不然,不會這幾家一起攻擊。”
司郁聞言,也忍不住沉默了,當年的事情雖然是巧合,但也救了不少人的命,除了禍害。
但這件事太大,大到他們的勢力遍布全球,線人,有可能走在你身邊的一個陌生人,也是他們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