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我喜歡慕恩賜？”封夜宸好看的眉緊緊蹙起。
林諾僵住，傻傻看向他。
“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她還是你曾經的未婚妻，如果不是她出意外，你們該結婚了……”
“我們是一起長大，但不代表我就喜歡她，至于未婚妻這事，當時是另有原因，總之不是因為我喜歡她。”
林諾腦袋一片空白，訥訥道，“可是所有人都說你愛她。”
封夜宸輕嗤，“所有人都是誰，難道會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
林諾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這信息簡直像一顆炸彈，實在讓她難以消化。
封夜宸凝出點端倪來，語氣幽幽，“所以你一直跟我別別扭扭的，就是因為你以為我喜歡她？”
林諾咬了咬唇，“你出國找慕恩賜那天，我聽到你的電話了，還有前一晚，你喝醉了，我在門口聽到你叫她的名字……”
她不是以為，是親耳聽到的。
如果不是很思念，又怎么會酒后吐真言。
封夜宸眉心蹙起，仔細回憶了下，半晌才想起來是有這回事。
他“呵”的一聲笑，氣得不行，還是沉下心給她解釋。
“我叫她名字，是因為我在打電話，國外那邊跟我說刺激療法對恩賜有效，我們探討她的病情而已。”
林諾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情況。
那還真是誤會他了。
封夜宸忍不住輕敲她腦瓜，冷嗤道：“你這小腦瓜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聽話聽不全也就算了，還腦補出我愛她不能自拔，喝醉都要叫她名字的大戲出來。”
林諾：“……”
封夜宸又伸手捏她嘴巴，撒撒心里的氣。
“我是喝多了，但不是醉糊涂了，不然那晚怎么還能拉著你，做那么多高難度的姿勢？”
林諾小臉瞬間紅透了。
但心情卻是說不出的輕快。
封夜宸見她軟軟的樣子，眸光暗了暗，在沙發上落坐后，把人掐到大腿上。
“你心里想這么多，就一次沒想過問問我？”
林諾委屈的撇撇嘴，“我那天去慕色問你我是不是替身，你承認了。”
那天她滿懷期待去找他，卻得到那么傷人的答案。
心臟被揉碎的痛楚，她記得清清楚楚。
男人大手掐她的腰，惡聲惡氣道：“林諾，就許你氣我，不許我扳回一城，難道不是你先跟沈知禮搞到一起氣我？”
“你那天只是在氣我？”
“不然呢？”封夜宸回了同樣的話，但語意卻截然不同。
林諾心臟顫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活過來了。
“所以我不是替身，對嗎？”
封夜宸輕嗤一聲，“我找個你這么不乖的替身，成天來氣我？我看起來就這么有病？”
林諾被噎了一下。
她什么時候成天氣他了？
他都不知道，她聽到自己是替身時，有多傷心。
可現在他說，不是。
她心底升起一股壓不住的歡喜。
“都問完了？那現在換我來問了。”
封夜宸捏緊她的手心，眸色漆黑深邃。
“那天跟他沒做，對嗎？”
他看著她的眼神，很深很用力。
雖然早猜到了，但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
“沒有。”
林諾耳根發燙，咽了咽喉嚨，又補充一句。
“我……只有你一個。”
心頭的陰霾，像是一下就全部消散。
封夜宸忍不住想親她，但又想逗逗她。
他語氣冷淡，“只有我一個？我怎么記得那晚你不是第一次？”
林諾愣住了。
反應了幾秒才想起來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我第一次是……”
她不知道怎么解釋，有些著急。
“給誰了？”封夜宸好整以暇看她。
林諾咬了咬唇，“你，我給你了，你還記得你剛回國……”
封夜宸打斷她，掌心變魔法一樣變出一對耳釘，語氣戲謔道：
“所以你就是那個，偷走我第一次就跑路的渣女。”
林諾看著那對耳釘，眼眸瞪得特別大。
“你、你知道了？”
封夜宸“嗯”了聲，語氣帶著淡淡不悅，“那天你跑什么？”
林諾撇撇嘴，“那還不是因為你要把我當個麻煩給處理了，我膽小，不趕緊跑路，等著被你處理嗎？”
封夜宸失笑。
原來她跑路是因為自己那通電話。
如果當時知道是她，想必他也一樣會對她念念不忘，食髓知味。
“耳釘原來在你這。”林諾接過失而復得的耳釘，眼底都是驚喜。
當初丟了一個，她難過了好久。
沒想到在封夜宸這，簡直太神奇了。
她看著耳釘，問他，“你去我家了？”
這里有一對，說明另一只是男人從她家里拿的。
封夜宸淡淡“嗯”一聲。
林諾心底說不上的感覺。
看來他說的想她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去找她，如果他信了她車禍去世的事，那現在她們說不定真的就天各一方了。
她驀然想起剛剛男人的話，抬起眼看他。
“你剛剛說……你也是第一次？”
“怎么，不像？”封夜宸眉梢微挑，“沒辦法，天賦異稟。”
林諾咽了咽口水，“難怪……”
封夜宸聽出不對來，漫不經心睨她。
“難怪什么？”
林諾吞吞吐吐，“難怪……很疼。”
封夜宸俊臉頓時變黑，不悅道：“疼？我怎么聽你叫得那么歡。”
“我那是疼的。”林諾秀氣的眉微擰，“那晚我還去醫院掛急診了。”
“醫生說我是黃體酮破裂……”林諾慢吞吞補充一句。
“……”
封夜宸臉繃得說不出話，唇角抿了抿問：“真去掛急癥了？”
林諾點頭，“要不是疼得沒辦法，大半夜的我舍不得花那個錢……”
封夜宸臉色極度難看。
剛剛脫口而出的“天賦異稟”四個字，好像在打他的臉。
他那次真那么用力？
都把人做到黃體酮破裂進醫院了？
封夜宸突然抱著她翻了個身，把人壓在沙發上，語氣有些不甘。
“那真是委屈你了，不過沒事，我現在補償你。”
林諾被他滾燙的身軀壓著，那股空虛又上來了。
百麗皇宮這秘藥還真是不容小覷。
不過她們已經做了好多次了，他精力就算再旺盛，也有糧空的時候吧？
她有些猶豫地問，“你行嗎？”
這話像一個巴掌，扇在男人臉上。
封夜宸直接被她氣笑了。
先說他技術不行，把人做進醫院，現在又來質疑他的能力。
好好好。
小兔子一天不治，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封夜宸捏著她的臉，咬牙切齒：“林諾，我今晚一定把你干的服服帖帖，至于行不行——”
他頓了頓，埋頭就開始咬她，“反正干你三天沒問題。”
“……唔。”林諾胸口刺痛，臉紅羞怯。
這男人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她真的只是在關心他……
她嬌軟推搡他，說：“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