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要仰天長嘯!今日她一定要好好看這出好戲了!
姜青洋聽說長公主生病了,就趕緊趕了過來,看到她氣色不好,眼下還有淤青,心中頓時就不忍了:“你好生歇著,我去外面招待賓客就是。”
長公主立馬知道姜青洋心軟了,就順勢靠在他的身上,笑盈盈地說道:“這會兒我又覺得好多了。我去打個招呼回來,今日兄長和硯嶼也要來,我這個壽星要是不出現,也太不像話了。”
姜青洋想想也是,太上皇和皇上都來了,不去不合禮數,但是若是長公主當場暈倒了,以太上皇對她的寵愛,恐怕他就要遭殃了。
姜青洋拍了拍傅若雪的手,溫聲道:“你說的對,不過時辰尚早,你先躺一會兒,喝了藥再去,我陪你一起去。”
傅若雪見姜青洋眉眼帶笑,聲音溫存,已然原諒她了,她心中忍不住竊喜自己暈倒得真是及時。
......
清心閣中,姜那南秋也裝扮好了。她略施粉黛,淡掃娥眉,身著一襲半舊的月白色的衣裙,頭上也只是戴著一個舊銀簪子。
畢竟如今她的身份可是不受寵的庶女,所以不能有太多首飾,衣衫也不能太光鮮。所以,她的妝容也是楚楚可憐額小白花妝。
松脂卻在一旁看呆了:“大小姐,你也太美了!”
姜南秋對著銅鏡是照了又照。
“美嗎?還好吧?”
那些丹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療效,要到三個月的時候,顏值才會達到巔峰狀態。那時候的她定然會沒得驚天動地,傾國傾城。
姜南秋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問系統:“長公主那邊還要多久發作?”
系統十分地得意:“這些害人的丹藥發作都很快,服藥后半個時辰就會見效,藥效長達三個時辰,傅若雪今日要么不出門,一出門必然出丑。”
姜南秋笑了,她十分開心地帶著松脂出了門。
姜南秋剛穿過一道穿花游廊,系統就又竄了出來,他興奮地手舞足蹈。
“宿主,傅硯嶼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姜南秋覺得莫名其妙。
“傅硯嶼是誰?”
系統真是恨不得多敲她的頭幾下。
“宿主,傅硯嶼就是當今圣上啊,你孩子他爹啊。他聽說長公主病了,正準備去錦玉閣去看望長公主呢。”
姜南秋原本準備去前院觀看長公主狗叫地,聽到這里她改變了主意。
“松脂,我們去錦玉閣去看望長公主吧。”
松脂嚇死了,連忙拉住了她:“大小姐,你是病了嗎?怎么還敢去看望長公主?”她們不是應該避之不及嗎?
姜南秋卻是快步往前走。
“怎么?你害怕了?你害怕的話我就一個人去。”
松脂看著自家大小姐,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她如今是越來越看不到自家小姐了。然而,雖然她不懂大小姐,還是只好跟著她。如果待會小姐受欺負的話,她還能去喊老爺來幫忙。
姜南秋到了錦玉苑,立馬變得柔柔弱弱起來:“嬤嬤,聽說長公主病了,我特意來看看。”
嬤嬤斜了她一眼,聲音涼涼的:“”大小姐的消息倒是靈通,不過請回吧,長公主沒空。
姜南秋不愿意走,她還沒見到皇上呢。
“我不走,我想看看長公主,嬤嬤,你讓我進去吧。”
姜南秋柔柔弱弱地站在那里,就等著嬤嬤來打她,松脂拉她,她也一動不動,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里邊。但是實在太可惜了,嬤嬤面帶嫌棄,卻是既沒有罵她,也沒有打她。
姜南秋正想挑釁兩句,就聽到門口的下人跪了一地:“奴婢參見皇上。”
傅硯嶼微微抬了抬手:“免禮。”
男人的聲音清冷淡漠,那張俊美的臉冷厲,仿佛接了萬年寒冰一般,姜南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可是系統的任務必須完成,即使對方是一頭狼,她也得把對方的貓也鋝得順順的。
姜南秋垂下雙眸,朝著皇上福了福身。
“臣女參見陛下。”
傅硯嶼走路帶風,目不斜視,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過去了。
姜南秋懵了,她都這么美了,皇上連看都不看一眼?看來這人是真的高冷啊!姜南秋靈機一動,趕緊追了上去。
守在門口的嬤嬤攔住她,目光似乎帶了刀子:“大小姐,你是不想活了?”
姜南秋見傅硯嶼越走越遠了,趕緊可憐巴巴地哭了起來:“嬤嬤,秋兒求求你了,你就替我通傳一聲吧,聽說長公主被我氣病了,我就趕緊來了,你們就看在南秋一片孝心的份上,放我進去吧.....”
嬤嬤一把捂住姜南秋的嘴巴:“大小姐,你驚動了皇上,就是死罪。”
姜南秋一口咬在嬤嬤的手背上,大喊道:“救命啊,嬤嬤要殺人了......”
她喊完就往外跑,傅硯嶼不悅地回頭,正好看到倉皇而逃的主仆兩人,還有嚇得癱軟在地的兩個老嬤嬤。傅硯嶼對著身邊的老太監怒了努嘴。
老太監立即會意:“是,老奴這就去看看。”
他走近兩個嬤嬤,厲聲問道:“剛剛那是誰?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兩個老嬤嬤嚇死了,心里一慌張就撒謊道:“回劉公公,那是府中大小姐,上個月大病了一場,就有些瘋瘋癲癲的,也不知是不是撞了什么?都是老奴沒有看好她,讓她驚了圣駕,老奴罪該萬死。”
劉公公如實回了傅硯嶼,傅硯嶼聽說姜南秋瘋瘋癲癲的,便一笑了之,,一個瘋子而已,他倒不至于和一個瘋子計較的地步。
傅硯嶼進去看望了姑母,姑母喝了藥,臉色看著也好多了,姑侄倆說了一會話,姜青洋就在一旁點頭哈腰的,時不時地跟著笑上兩聲。
......
姜南秋從長公主的院子出來,就去了前院。松脂卻死死地拉住了她:“小姐,你要去哪里?我們回去吧?今日是長公主的壽辰,我們不能出去的。我們還是回清心閣吧。”
姜南秋的眉頭一皺:“我不能出去?我是姜府的囚犯嗎?”而且這松脂小小年紀,管的也太多了吧,連她去哪里都要管,看來她以前是一個實在太好說話的人了。
姜南秋目光凌厲地盯著松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