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蘇辰將諸長風的令牌取了出來,一手伸到了眾人面前,道:“你們林家倒是好威風,連青陽宗的弟子,都要動手?堂堂一個長輩,要對一個青陽宗的弟子動手,你們可有想過后果?”
當然,蘇辰也不知道這個令牌有多少效果。
但起碼有一點可以證明,他拿的是青陽宗長老的令牌。
而青陽宗,明顯要比豪門強大。
“什么,青陽宗弟子?”這下,眾人都紛紛吃驚。
這個戴著斗篷的青年,竟然是宗門勢力,青陽宗的弟子?
難怪,對方敢打張恒!
不過,青陽宗一般都不會對豪門動手的,這次,怎么不一樣了?
聽得蘇辰的話,張恒頓時錯愣當場。
就連即將出手的張樺,都連忙停住了手,他的目光,先是仔細看向了蘇辰手中的令牌。
“諸長風的令牌?”
張樺一愣,臉上隨即又露出冰冷之色,立時就冷哼了起來:“哼,拿一個假令牌,就敢胡弄我們,今日,你必死!”
蘇辰眉頭一皺。
而就在張樺即將動手之時,一道優雅的嬌聲,從交易樓的門口內傳了出來:“誰說我爺爺的令牌是假的?”
一個清新干練而又優雅的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諸雅,諸雅出來了!”
見得這道身影,眾人又低聲驚呼了起來。
“小雅……”
張恒開口,不過話還沒說完,諸雅便不悅地斥道:“不要叫我小雅,我跟你不熟!”
說罷,她看向了張樺,道:“張長老,他手中的令牌,就是我爺爺的令牌,你對他動手,就是在挑釁青陽宗。”
張樺眉頭微微蹙了蹙,冷聲道:“是真的令牌又如何?如果是其他脈,我們斷然不敢動手,不過,諸長風一脈,代表不了青陽宗。”
“今日,他對我張家動手,無論如何,這個面子,我張家一定會回來!”
諸雅和蘇辰眉頭皆是一皺。
諸長風一脈,不認?
蘇辰有些不理解,諸長風一脈,混得這么差嗎?
連一個豪門長老都不認可。
“是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沉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而緊接著,一道身著樸素的黑發老者,從人群中大步走了。
“諸長老?”見得那黑發老者的面孔,蘇辰整個人頓時錯愣當場。
那大步走來的黑發老者,赫然正是諸長風。
此時的諸長風,除了衣著有幾處破爛之外,跟之前他見過的,并沒有什么區別。
蘇辰頓時滿腦子疑惑,那個四品下級靈焰師不是說,諸長風已經被其燒死了嗎?
怎么現在安然無恙地出來在了這里?
旁邊的諸雅,更是驚愣當場。
“爺爺!”諸雅帶著哭腔飛撲向了諸長風,這跟其平常堅強干練優雅的形象不符,就像一個優柔的小女孩般,很快撲進了諸長風的懷里。
就連諸長風都不禁愣了愣:“小雅,你這是……”
諸雅抽搐了一下,帶著哭腔道:“爺爺,他跟我說,你已經……已經死了……”
諸雅沒有哭出聲,但聲音已經帶著抽搐,面對最親的人,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令她十分珍惜。
“……”諸長風。
諸長風有些無語地看向了蘇辰,他是說過,出了事情,替他照顧一下諸雅。
可是,他還沒死呢。
“蘇辰,你這臭小子,瞎說什么呢?”諸長風忍不住罵道。
“諸長老,你,你不是……”蘇辰一臉的發蒙。
“是什么是,老夫這不是還活著嗎?”諸長風無語地罵道。
這聽得旁邊的人一頭霧水,包括張樺也是。
此時,諸長風的目光,看向了張家長老張樺,面帶著威嚴地冷哼道:“哼,張長老,你們張家,要對老夫招收的弟子動手?”
張樺眉頭一皺。
諸長風又補充說道:“你張樺,敢對老夫動手嗎?”
張樺一臉陰沉。
諸長風一脈,他們確實不認可,這背后是有原因的,但是對其一脈弟子動手還可以,只要有足夠的理由,就會有人落井下石。
但是諸長風,他確實打不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張恒卻憤怒地開口了,冷哼道:“哼,諸長老,雖然我們豪門張家,不敵你們青陽宗,但別忘了,我們是帝國層層冊封下來的豪門。”
“我們的背后,屬于名門司徒家掌管,你們一脈的弟子敢對我動手,就是在打司徒家的臉,你們一脈,可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