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學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15章 江聞璟的秘密(求票票、求催更)

正如稚魚所說,他蕭思遠縱是皇子又如何,主意打到自己妹妹身上,也該掂量掂量他是什么分量!

江康安清冷的目光流轉,帶著刀鋒般的銳利。

只一瞬之間,他便將眼中殺意盡數壓下,看著江稚魚輕笑:“確實,他雖是皇子,但素蘭的名聲要緊,容不得他這般胡來了,下次他若是再來,大哥定將他趕出去。”

隨后他又轉頭看向江聞璟:“好了,天色已晚,你既有公務在身,便早些準備,莫要出了岔子。”

江聞璟看著他,突地就想起了當日在江昭榮書房里,江昭榮說的那些話。

自己十三歲時離家,自軍中摸爬滾打了三年,才坐穩了將軍這個位置。

他承認自己天資是不如大哥,但是這么久以來,自己也并沒有犯過什么大錯,積攢下的軍功,也絕不遜色于大哥。

可即便如此,回府還沒有幾日,江昭榮便提出讓自己退位讓賢,只是因為大哥的腿被治好了。

一想到這,江聞璟便有些憋屈。

大哥的腿被治好他自然也是開心的,只是因著江昭榮那番話,還有其他人若有似無的添油加醋,江聞璟一時間不知該怎么面對江康安才好。

他應了聲是,站起身來便往院外走去,因著他滿腔的心事,沒意識到身后的江康安目光,在他的身影上停留了好幾秒。

江稚魚看見江康安的睫毛耷拉下來,在眼瞼上投出半圈陰影,目光深不可測。

【大哥這眼神好像發現了什么秘密一樣。】

【難不成……】

江康安呼吸一滯。

他們兄弟間的感情讓他們自己解決便好,都是哥哥,哪有一直讓妹妹操心的……

【他知道二哥喜歡毛絨絨娃娃的事情了?】

聽完江稚魚的話,意識到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江康安剛松一口氣,緊接著,忍不住“啊”了一聲。

什么?!

他弟弟喜歡毛絨絨娃娃?!

他難得失態,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大哥?”

“無礙,”江康安擺了擺手,“只是想到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十分要緊,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告訴阿福便好。”

能讓一向冷靜的大哥慌亂成這樣,那肯定十分要緊了,江稚魚點頭道:“需要我幫忙嗎大哥?”

“不必,雖要緊,卻不費事,我自己足以,你今日早些休息,”江康安似是想到了什么,頗有些忍俊不禁道:“翰林院每日都要點卯,你確定明日起得來?”

江稚魚:“???”

【點卯???】

【什么東西?】

【皇帝也沒和我說還有這一茬啊?!】

【不過算了,本來明日教他們也要早起,不過五點是肯定起不來的,最早八點!】

江康安輕笑著離去。

……

入夜,彎月如鉤,靜靜地掛在樹梢枝頭,繁星點點,在蒼穹上熠熠閃爍。

詔獄外里三層外三層,皆是巡邏的守衛,一隊五人,各自換班,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漠北使節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皺起眉,壓低聲音,用漠北話道:“王子,今日他們的守衛人數已有所減少,我們不妨再多等幾日,等他們失去戒備,我們……”

“等個屁!”托雷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眼睛如鷹鉤般盯著來來回回走動的守衛們,眼中散發著不正常的腥紅之色。

漠北使節深吸一口氣,試圖同他講道理:“盛京中還有誰人不知我們進城時只有七人?如今四人被抓,只余我們三人,再拖延幾日,他們必會松懈,我們要劫獄的難度也會比現在小很多……”

他說得在理,但是托雷已經聽不進去了,因著憤怒,他的喘息聲加重,粗聲粗氣道:“夠了,你說這些又有什么用?他們被抓了進去,剩下便是我們了,你真當皇帝老兒看到如今的情況,還有心思跟你談條件嗎?”

“我看,他已經在盤算著,今日過后,便讓他手下的走狗來抓我們了,與其到那是任人宰割,我定要先下手為強!”

漠北使節:“……”

講道理,被抓的那些人也是因為劫獄才被抓啊,若是好好待在府內,天啟皇帝便是要抓人,也要有個由頭才是啊。

他還要開口,托雷一個眼神斜了過來,眼中滿是殺意:“你要是怕了,便自己回去,若是要待著,就閉上你那張嘴,若是再讓我聽到一點聲音,莫怪我不念舊情。”

慫蛋!

托雷鼻尖微皺,不耐煩地將視線收回。

漠北使節一番話皆被他懟了回來,哽在喉間,只能輕嘆一聲。

詔獄前方,江聞璟環繞著四周,問詢著周遭守衛:“如何,可有異常?”

守衛道:“回將軍,并無異常。”

江聞璟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正好撞上刑茂之。

刑茂之腳步匆匆,看到江聞璟眼神一頓,隨后大步流星的迎了上來:“將軍,可算是盼到你了,我聽聞,今夜漠北那群人又要來劫獄,可是真的?”

江聞璟心中一驚,面上卻展露疑惑之色:“刑尚書是何處聽來的消息?漠北人劫獄與否我也不知,不過刑尚書放心,這么多守衛在,他們若當真有膽子劫獄,也沒那個本事能進來。”

刑茂之狐疑地看著他,見他一臉坦然,好似真對那消息并不知情,片刻后,才呼了一口氣道:“如此最好。”

江聞璟點了點頭,寬慰了他幾句,又似是隨意問道:“不知刑尚書是從何處聽來的消息,難不成是漠北內部,出了奸細?”

他唇角微勾,似是戲謔的一句話讓刑茂之不禁放松了警惕,搖頭道:“許是守衛們之間的謠傳罷了,這幾日獄中不安生,獄外漠北人又頻頻來劫獄,他們也應當只是推測罷了……”

刑茂之敷衍了幾句,轉移話題:“對了,將軍如今住在何處?我前幾日派人去許府尋將軍一敘,卻被告知將軍并不住在許府……”刑茂之眉心一挑:“難不成,將軍去尋紅顏知己了?”